昨天晚上...

我不懂得形容那是怎麼樣的感覺。

昨晚陪兩個孩子睡覺，祈過禱後，我便靠在他們床邊，因為細細通常都需要我或娘子輕輕拍她，好讓她入睡。

我很累，靠過去時便閉目養神。就在這時，細細坐起身來，把手按在我的臉上，好像想抓我一般。我並沒有什麼反應，一方面我太累，不想動；另一方面，她有時會這樣和我玩，見怪不怪。

她抓了一輪後，最後按住我的臉，親了一下，然後躺下睡覺。

我呆了，不懂反應。然後想起，最近幾晚她都要來個goodnight kiss 才肯睡，也許這次她想親一下嘴才睡，才抓我的臉，到最後親不到嘴，便親臉。為何她不喚我，不得而知。

甜，是有個樂意親我的女兒；懊惱，是好像負了她，叫她失望。

細細，請原諒這個粗枝大葉的老爸，我會盡力學做一個細心的爸爸的。